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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好东西,良药、法器……都令人觊觎。不止如此,韦昭始终在揣测天子的心意,或许,该在这时拿下诡务司了。
韦相一声令下,金吾卫那个姓曾的统领却在磨洋工。曾三郎凑上前向韦昭请示:“诡务司这位郎中始终拦在门前,听闻这位法力高强,我等该怎么办?”
秋宇就像没听见门外这些人在说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都不曾有半点变化。
韦昭根本就没见过秋宇,此前也听人说起过他始终卧病。此刻哪里还会在乎一个病鬼,当下一挥手,反问道:“你是金吾卫统领,你还问我怎么办?还不快给我拿……”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嗡鸣声由远及近,由轻及重,转为破空声,从诡务司上空传来,直奔韦昭而去。
也就曾三郎眼疾手快,将韦昭一拉,两人同时滚倒在一旁,堪堪避过了这势若雷霆的一击。
韦昭爬起来的时候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觉竟然还在。
他就又可以了。
“你……竟敢抗旨不遵?金吾卫!”
韦昭一声大喊,他身边的金吾卫就齐齐地向后退上一大步。
现摆着个面无表情的杀神在前面,要去就请韦相你自去!
韦昭当场暴跳,一旁的曾三郎却还在一旁挤眉弄眼地给眼神,那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咱都只是当差的,犯不着把命搭进去。
然而麻烦的并不只有拦在诡务司门前的秋宇。
还有被金吾卫堵在丰乐坊内的百姓们。
待到秋宇暂时收回了飞剑,竟有几个升斗小民冒险穿过金吾卫的封锁线,来到韦昭面前。其中一个老成的当先问道:“诡务司中人究竟有何过错?不止天子下令查抄,长官还要下令将其搬空?”
韦昭根本不屑理睬:“尔等微末小民,竟敢阻挠本官处理公务?”
谁知越过金吾卫的丰乐坊坊民却越聚越多:“这位长官,我等只是想多问一句,诡务司被你这么一封,若是再出诡务,长官您来处理吗?”
一句话引起了群情激愤:“是啊!好端端一个为长安百姓做事的衙司,哪能说查封就查封,连个理由都不愿给?”
“恃强凌弱谁不会?依我看,他们就是趁着李司丞不在,欺负诡务司人少。”
韦昭忍不住吞一口口涎,心想要是李好问此刻就在这里,他可能还真的不敢强行查封诡务司。
就在双方僵持的当儿,空中突然腾起大片大片的五彩乱云,铺天盖地,从大明宫方向迅速覆盖。
坊中鸟雀被系数惊起,各家各户养的犬只尽数骇然狂吠。
紧接着就是地龙翻身,虽不甚强烈,但一时间人人都惊惶失色。
“看看,怕什么来什么!”
“这是老天爷示警了吧?”
“总之不能查封诡务司!”
韦昭心里虽不肯信,但也隐隐约约有个念头:万一呢?
即便是儒家也讲究一个天人感应。万一这事做得不厚道,触怒了上天,该怎么办呢?
韦昭将脖子一梗:“那是天子之命!”
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顶着。满朝文武,个子最高的,自然是龙椅上那个天子。
纷乱中,犬只兀自狂吠,鸟雀早已飞的无影无踪。
但这时长安城的东北方向腾起一缕紫雾,转眼间,一朵紫云飘至诡务司上方,旋即消散。
秋宇终于动容,向诡务司门内挪了挪身体。
一名须发皆白的布衣老人缓缓走出来,面对秋宇笑呵呵地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