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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达的习以为常。原来每天出去干活的时候,帕拜达都会被这么一枪托砸在身上。
作为和帕拜达关系最好的朋友,加布里尔的前途也被牵连着毁掉了。
对方恨他是应该的,他也确实该接受惩罚。
帕拜达这么想着,在一辆卡车从旁边驶过时,从漆黑反光的窗上,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脏乱消瘦,脸上遍布凹凸狰狞的脓疤。
丑陋得像个怪物。
哪还有半点过去意气风发的模样。
……
“如果我长得很难看,你就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这次入梦结束,雾村发出了致命一问。
萩原紧绷着面部表情僵硬片刻,泄气后诚恳点头。
“我就不说那些好听的假话了,我真的很喜欢小修的脸,第一眼就很喜欢!”
坦诚完,青年忐忑问。
“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会失望吗?”
“不会,你只是在说实话。”
雾村摇摇头,抬手推了推仍压在身上的萩原的肩膀。
“结束了,你还要压多久?”
“你很着急,知道我喜欢你所以紧张了吗?”
萩原得意笑笑,抓住雾村抬起的那只手。
他本意只是想更亲近一点——或者说占点便宜,视线却不经意间扫到了雾村衬衫袖口中的手腕。
手腕上,好像有着一小片复杂的纹身。
以前就有吗?
萩原记得肯定是没有的。
要是有的话,他绝对会有印象。
萩原:“小修,你手腕上——哇啊!”
突然出现的细线将他拽走。
雾村站起身,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不像是警告和厌恶,非要说的话,它带着一种……想要教训他又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反正萩原不仅没害怕,反而还被勾得有点晃神。
一向对感情无动于衷的家伙突然给了一点甜头,他就直接丢盔卸甲,再也不想反抗了。
振作一点啊,萩原研二!
萩原晃了晃头,连忙跟上雾村离开卧室的脚步。
小修现在也学坏了,想靠出卖色相蒙混过去。
但冷静自持、刚正不阿的萩原警官是不会被糖衣炮弹打倒的。
那个手腕花纹绝对有古怪!
他得找机会看得更仔细一点。
*
在路人的惊呼和刺耳的刹车声中,一对母子被疾驰而来的私家车撞飞出去。
像两只失去翅膀的鸟雀,重重坠在地上,当场死亡。
场面混乱,有人叫救护车、有人拍照留念。
这其中,也有鬼魂兢兢业业地安慰这对不幸的母子的鬼魂,劝他们早日投胎,下辈子或许能当姐弟/兄妹。
雾村修的工作早就被萩原和松田抢走,只要在最后当一个无情的引渡机器就够了。
看了会儿在萩原的安慰下逐渐停止哭泣的母子,雾村修移开视线,望向从路人中挤出并朝他赶来的某位气运之子。
雾村理直气壮,先声夺人。
“看清楚,我这次可离着尸体有十万八千里,肇事司机也已经在那边和交警谈话了。”
工藤新一脚步一顿,咬牙将雾村拉到车道旁的人行道上。
和他同行的毛利兰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刚才自己为什么没看到雾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