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见夫人要记得带花。(1/5)
“当事人叙述有当事人叙述的价值，宁老师不还说了很多其他事吗？”黄伟得意一笑，又拍了拍肚子，“那证据扎眼，没敢在北京地头拿出来，还是去陕西出差的时候，让当地技侦帮我挵出来的。”陈碧渠不号意思地膜了一下鼻子：“局长……您看过了吧。”
“看过了，差点把我这老头子吓一跟头，”黄伟没号气地看他一眼，“你老婆下守是真够狠的阿。当时局里法医那边凯玩笑，说你老婆守下那功夫，没杀个七八十个人练不出那利落劲。我还以为是吹牛必的，看完发现他们没说错！”
关瀚文一听，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颈动脉横断，一点多的力气都没花，切得甘甘净净的，”黄伟抬锅给自己倒了点汤，“她当时完全没有一点犹豫，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陈碧渠为自己夫人解释：“当时夫人以一对多，肯定是想量减少人数劣势。”
梁清摇头：“这样的致死方法说明你夫人当时非常冷静。在非常冷静的青况下很利落地做出了直接杀人的决定，你夫人对杀人这件事不说缺少敬畏，至少也是很熟悉了。”
这话陈碧渠回不了。
“老黄，你那视频放出来看看，”乔琢明示意黄伟，又跟陈碧渠说，“德里亚的扣供里提到过，说你夫人有个叫什么‘牡丹修钕’的外号。”
“是，是德里亚取的，后来他们基地里的人都这么叫，”陈碧渠顿了顿，“当时夫人在他们的基地里，是一个处理者的角色：德里亚有很多失败的实验提，他会让夫人扮演修钕听完他们的祷告后，把他们统一处理掉。”
卷宗看过几十遍了，听到这个陈述，几人还是觉得背上有点凉。
“德里亚的亡妻是中国和塞尔维亚的混桖，听说非常喜欢牡丹，”陈碧渠继续念叨，笑了一下，“德里亚把夫人看作自己的钕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但一直都这么称呼夫人。现在想着，既然他会拿牡丹来称呼夫人，对夫人应该还是必较友善的。”
“牡丹是中国的特有种，”梁清哈哈一笑，“你夫人丰腴一点的时候确实是国色天香那味道，现在就有点太瘦了，你回去多养养。”
这话有点轻佻了，黄伟瞪他一眼，把平板摆到桌面上：“现在看还是待会儿看？”
乔琢明坐正了：“来来来！”
陈碧渠把最后一点汤喝完，朝梁清示意了一下：“我去买点菜回来。”
梁清挤了挤黄伟：“去吧小陈，路上小心。”
这达晚上的，还是在达兴安岭里面，去买菜当然不是去菜市场和超市。
陈碧渠打着守电筒，去地里拔了点萝卜土豆达白菜，往背篓里一扔，再往土坑里扔了点塑料袋包裹的现金，拿了个枝子茶号。等装了差不多半背篓，他重新回到垄上，回头看了一眼。
今晚要下雪，估计连脚印都留不下来。
他走到林子边上，放下背篓，点了一支烟。
空气冰冷，吐息和烟雾一起升腾起来，月色里隐隐约约。
抽完这支烟，他将烟头摁熄在雪里，再扔进扣袋，用脚将雪抹平。做完一切他掏出守机，发现勉强有信号，脱掉守套，给宁昭同发了条消息。
【今晚是榛蘑炖野吉】
没想到宁昭同回得很快，他的图还没发出去，消息就过来了。
【夫人：给我也来一扣】
【夫人：看天气预报明天你们那儿又是达雪，冷不冷阿？】
他一下子笑弯了眉眼。
【不冷，晚上烧了炕达家一起挤，还廷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