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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激进了!”“激进?”傅珣皓冷笑,“偏偏我此次幸运!父亲为了傅珣澜,谋害我之事,我已经查明,呈报给圣上了。”
景阳侯闻言,握起拳头,咬着牙恶狠狠威胁道:“你这逆子!再敢乱说我就打死你!”
景阳侯夫人也瞬间呆愣住了,“你……什么意思?皓儿,你父亲怎么会害你呢?”
傅珣皓冷笑道:“因为我是你的儿子啊!母亲,你可知道,傅珣澜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的亲弟弟?傅珣澜是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之子,父亲宠他如珠如宝,想要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傅珣澜,早已将我的亲弟弟弄死,将傅珣澜调换过来了。想必当初我被拐走,也有父亲的手笔。”
景阳侯夫人闻言,自是不信。
呃觉得傅珣澜越说越邪乎。
她厉声呵斥道:“傅珣皓,你真是恶毒之至!侯爷哪有这么阴险,我们一直是琴瑟和鸣的!为了我,他从来不碰其他女人,怎么可能养外室?而且,你一直在昏迷中,怎么可能有时间收集证据?编造这种谎言,我真是恨不得在你刚出生时,就将你丢进尿罐里溺死!”
景阳侯也明显气得不行,怒吼道:“孽子,你以下犯上、不敬父母,罪该万死!”
他抬起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朝傅珣皓的脸,猛然扇去。
屋内,响起了几道清脆的巴掌。
站在门口的张兰生,以及徐朗荣听到动静,再也站不住了,径直闯进去。
他们听了始末,为傅珣皓心疼得双眼发红:“不许伤害傅哥!”
槐轻羽也慢悠悠的踱步进屋。
他看见傅珣皓虚弱的躺在床上,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上,几个巴掌印鲜红可见,
他的身形瘦弱,手腕上的血管都清晰的凸出来了。
景阳侯正站在床前,盯着傅珣皓的眼神里,盛装着浓浓的杀意。
显然,他恨不得将傅珣皓碎尸万段。
傅珣皓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肩下枕着一个软垫,英俊的脸庞上满是讥诮,“父亲不必这么看我,即便你现在掐死我也晚了。圣上明察秋毫、耳聪目明,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就一定会追究你的过错。你等着吧,不出三日,你,傅雪夫,还有傅珣澜,一定会不得好死!”
景阳侯闻言,身形瞬间踉跄了两下。
但他仍是强装镇定。
就像景阳侯夫人说的,傅珣皓一直在昏迷,刚刚醒来,哪有时间去在这短短一日内,收寻证据?
就算有……
景阳侯眼神闪了闪,傅珣皓一定是在诈他。
他不能自乱阵脚。
傅珣皓真是蠢,这么快亮出底牌,不是等着他去销毁证据?
景阳侯微微一笑,宛如慈父一般,朝着傅珣皓笑了笑,“皓儿,你真是被淹了一通,脑子糊涂了,竟然说这些胡话。我不计较你的冒犯,你好好休息,世子之位没人能与你争夺,你放宽心吧。”
景阳侯说完,便急匆匆转身离去。
傅珣皓知晓,他这是急着销毁证据。
不过没关系,他是重生的。
上辈子,他被景阳侯的慈父假象哄骗了一辈子。
他好不容易,才扳倒傅雪夫和傅珣澜,并强势从景阳侯手里夺过侯爵之位。
然而,他还没坐稳几天,便被景阳侯下毒谋害了。
临死前,景阳侯才满眼怨恨的盯着他,解释一切。
例如,景阳侯当初有个白月光,为了景阳侯夫人家的权势,才与白月光分离,娶了景阳侯夫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