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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觉得,我们明明……一点都不一样。”对于槐轻羽来说,没什么不同。
反正都是他讨厌的人。
既然他讨厌他们,那么他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槐轻羽嘴唇在这五日的折磨中,红肿得厉害,眼睛也因为哭了太多次,又红又润,还带着一些水迹。
他无力的躺在被子下,两条满是红痕的小臂,暴露在被子外。
他神情疲惫不堪,语气里却满是冷酷,“性子不一样,但是做出的事,却都是如出一辙的畜生,不是吗?”
“你是指太子哥哥强迫你的事?”慕容鸢眼睛立刻红了,显然快要哭出来,他颤抖着声音,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小羽儿,如果是我的话,我绝不会强迫你的……”
槐轻羽虽然全身发软,但感受到慕容鸢的触碰,仍旧厌恶的强撑着想要扯回手腕。
他眯了眯眸,声音里带了些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五日内,你们两个人轮流出现过。慕容鸢,你以为借口你们一体双魂,就可以将一切坏事,全都往太子身上推。”
慕容鸢的脸彻底白了下去。
忽然,他垂眸笑了起来,再抬起眼睑时,眼睛里是大片的黑暗与疯狂,“小羽儿,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他抬起手,一把扣住了槐轻羽的下巴,莹白如玉的手指,比二八年华的女子的手都要美。
他俯下身,缓缓亲吻了一下槐轻羽的下巴,语气里满是留恋与贪婪,“我好爱你,小羽儿,我根本忍不住不碰你。”
槐轻羽厌恶的扭过脸,想要避开他的亲吻。
可他的一举一动,虽不像太子那般霸道,但却像密不透风的网,恨不得将槐轻羽全身都包裹住。
他摁着槐轻羽,一直亲了好久,亲到彻底过足了瘾,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槐轻羽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他抬起手,狠狠扇了慕容鸢一巴掌,警告道:“离我远一些。”
“嗯。”慕容鸢点了点头,随后竟然乖巧听话的下了床。
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穿好后,又将槐轻羽的衣服拿了一套新的过来,一脸贤惠的认认真真叠好,放在了一旁。
弄好后,他坐在床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槐轻羽的头发,笑得温温柔柔,“小羽儿,我不会逼你。”
反正,待小羽儿下次体弱期时,自会求着他宠幸。
*
一眨眼,三年过去了。
槐轻羽从一场持续了好几日的混乱中醒来,面无表情的推开身侧的慕容鸢,“你给我滚!别碰我!”
三年来,他每次体弱期,都不得不去找慕容鸢。
用了慕容鸢这么久,慕容鸢侍候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槐轻羽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慕容鸢的节奏。
他揉了揉眉心,缓缓推开身上的被子,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
慕容鸢显然疲惫极了,抬起手指捂住眼睛,当着直刺过来的光,声音懒洋洋的,“小羽儿,我还想睡,你折腾了我一夜。”
槐轻羽没再管他,穿好了衣服便出门了。
请了几日的假,他的很多功课都落下了。
下个月,就是乡试了。
槐轻羽对乡试十分在乎,一想到就禁不住开始紧张。
但他面上很镇定,每日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有条不紊的学习,很多人都觉得他在会试夺得魁首,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