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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功留在这里可以教他们。”这不是大事,翟让一口答应下来。很多百姓逃来确实带了家小,太小的孩子只能找不能上阵的妇孺老人照看,十几岁的少年也确实已经入了军中。这样小小的少年让翟让看了也觉得心痛,现在他不缺人也不缺钱,把他们撤出来学习不算什么。
正事算是说完了,郭通忽然看了眼魏道士,嘴角一勾,向他友善而热情地笑了一笑。魏道士不知怎地,身上一寒。
另一边,李世民等了一会,那边没再有消息,正要问一句是否通话结束,电报又响了起来。
等了一会电报员,递过来的纸上署名是翟让,道是之前郭通要个会炼丹的道士,他叫一个根本不会炼丹的道士骗了,白养了许久。不过郭通说这人有才,要送到他身边来,问他要不要。
看得出来,翟让因为被骗了,面子上有点下不去,明里暗里强调这人是骗子不可信。不过李世民能把郭通派出去,自然相信他的忠诚与能力,于是发报回去,让郑会他们把人带回来。
房玄龄不太放心地问:“此人是被劫去瓦岗的,并不甘愿,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合适吗?”
李世民笑道:“郭大郎虽年少,却是个谨慎人。他能说此人有才,必是与之交谈。除了判断其才华,定也看出他对朝廷有不满。他未必愿意臣服瓦岗,但未必不愿意臣服于我,更不至于告密。再说,等人来了,实不行将他拘在庄上就是了。他日真起事的时候,难道他还要不从吗?”
他托着下巴,想到了李靖。
李靖现在应该是驾部员外郎吧,李世民没特意去打听过。他现在可没资本招揽李靖。年纪差得也太多,没有主从关系的时候,李靖看他估计跟看小孩一样,连聊军法都找不到由头。
这人“将来”看出来阿耶想造反,还特意跑去江都告密呢。幸好堵在长安没去成,不然江都兵变说不定莫名其妙就跟杨广一起死了。而像这样到隋末气数将近的时候还忠于皇帝的人,天下大乱后还不是只能投唐了。
要是郭通给他捡到什么历史上没有出头的人才,他把人留下来慢慢谈,就不信会那么死倔,就是不跟从他。大不了……大不了立国之后再用。
哎都忘了问姓名了,李世民刚想起来,那边传过来询问是否结束通话。他也就罢了。要是不知名的问了也不晓得,要是他“命中注定的功臣”,就当是惊喜嘛。
反正不可能是李靖的,他想。
瓦岗那边整军备战,陈说与郑会留了一段时间,教他们收发电报和破译,然后果然官军来围剿,他们一时不方便行走,直等到瓦岗军击退了两次官军,有据说是普通商贩的人寻来商谈买水银镜的事,他们才秘密回转。
回程的车上多了个人,两人轮流相陪,客气礼貌但就是不离身。
魏道士晓得他们防自己跑,看看两人那显然是练武的身材肌肉,终于还是绝了心思,天天闷头大睡,养足精神。
车是往洛阳去的,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朝中重臣在栽培羽翼秘密养兵。其实……其实他也不是不可以投的。
学纵横术的人很重视与主君的第一次见面,不管有没有理先要把人唬住,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魏道士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是跑还是投,他总要保证自己安全,不能让对方觉得他没有价值又可能泄密,上来先把他砍了。
就在这样的思虑中,马车近了洛阳,进了庄园。
李世民今天在认真上班,没有带着两个得力干将溜号。因为瓦岗那边备战、接战、再接战,时间已经过去挺久的,现在是收马铃薯的时候了,收完马铃薯,又好开始“双抢”。平时摸鱼去商量造反的大事可以,现在误了农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