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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把手放在了祁久念的背后，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元泽！元泽只觉得自己快哭了，声音都哽咽了，说话也变得颓废无力的。
“够……够了……”
他忽然挣脱开了扯着自己领子的男人，一举冲破黑衣人的包围圈，闷头就往门外冲了出去。
没一会儿，花园里便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随着汽车碾过草地，渐渐远去，很快，屋外没了声响。
余鸿旭抬了下眼皮，示意屋子里的黑衣男们赶紧出去。
不多一会儿后，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祁久念和余鸿旭了。
戏下了场，余鸿旭早就没了兴致，于是放开压着祁久念背部的手，整个人懒懒地歪倒在了沙发上，只用一只手握成拳抵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祁久念。
而此刻，祁久念才真正卸下了紧绷的神经，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往下滑坐在了地上，垂着脑袋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余鸿旭的目光始终跟随着祁久念，见他生无可恋，便觉得好笑地嗤笑出声。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你刚刚不是没亲到吗？”
祁久念不语。
刚才，他故意用背对着元泽，就是不想让元泽看到自己其实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后才亲了下去的，为的，就是让元泽误会自己和余鸿旭。
他的目的最后达到了，元泽走了，可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甚至觉得，心脏那里，好像被自己亲手用力地剜走了一块肉，很疼，很疼……
眼泪忍不住盈满了眼眶，落在了他底下的地板上，落在刚刚被余鸿旭的嘴唇触碰到的手背上。
感受到泪水的滚烫之余，他终于清醒过来，也终于感到了恶心！
祁久念皱着眉，用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那只手背。
可是用来擦手的手擦过后，他也觉得那只擦手的手恶心了！
于是，祁久念强忍着不适抹了抹脸，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已经学乖了，所以在做每一件事之前，他都会先低垂着眉眼，询问余鸿旭的意见。
“旭哥，还有什么事吗？我能，上去了吗？”
余鸿旭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静静打量着他的表情后，反问了他两个问题。
“在喜欢的人面前，和别人做这事，你会心痛吗？相比大家伙死的时候，哪个更痛？”
祁久念愣了愣，抬头呆呆地望着余鸿旭。
俩人对视了许久。
祁久念试图张嘴回答余鸿旭的问题，可最后却又咬了下唇，什么也不说。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是肯定的。而第二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真实想法是觉得两个都痛，两个他都不想再经历。可他不想告诉余鸿旭。
他唯一想要对着说真心话的人，只有元泽……只是这个，他也已经不能再做到了……
祁久念不说，不代表余鸿旭看不懂他的心思。
余鸿旭轻蔑地哼了一声，用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所认为的“正确的答案”。
“没法比较，那就从今以后都不要喜欢人，也不要对任何人包括宠物投下感情，不就没事了？在你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你必须一辈子听从命令的‘主人’，其他人都不重要，懂吗？只有听话，你才能好好活下去，以后，就不会再痛了，明白吧？”
余鸿旭又在给如今一无所有的祁久念“洗脑”了。
曾经不听话的“小野猫”变得听话了，他说什么，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