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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帏之嚷嚷:“我老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儿,他说不定就是嫉妒我,然后想害我、故意针对我!”“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不要随便下判断。”
乔云裳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生气的小狮子:
“好啦,别想了,来日入阁升殿受状,你就正式入朝当官儿了,日后不许这么冲动,这些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不许说出去,知道没?”
“嗯嗯,知道啦,我都听娘子的。”
崔帏之牵着乔云裳的手,耍赖道:
“娘子再给我亲一亲,我想死你了。”
乔云裳被他这幅撒娇样子逗笑,没有拒绝,崔帏之于是放心又大胆地抱住他,抱住他的腰啵啵亲了几下,像是亲不够似的。
等到夜色已晚,崔帏之才把乔云裳送回家。
越靠近乔府,崔帏之就越蔫儿,坐在马车上不声不响,双眼发直,闷闷不乐。
乔云裳见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主动坐过去,捧起崔帏之的脸,让他转过头,低声道:
“别不开心,嗯?”
“嗯。”崔帏之说:“只是想怎么样才能娶到你。”
“快了。”乔云裳说:“等你完全得到陛下信任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天。”
崔帏之点了点头。
他虽然被哄着,但还是舍不得乔云裳,盯着乔云裳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又伸出指尖,拨开乔云裳脸上的面纱,侧头亲了上去。
夜晚风大,吹起车帘,乔云裳本来垂着眼睛任由崔帏之亲他,没有动作,但车帘被吹起的那一刻,他的眼角余光看见乔满正站在马车外头,正阴着脸看着他。
“!”乔云裳一惊,登时推开崔帏之。
崔帏之被推开的那一刻还有些愣,反应过来后以为乔云裳是害羞了,不满地凑过去,蛮横地将乔云裳的手腕按在车厢上,强行垂头继续亲他。
乔云裳使劲儿偏头躲过,在崔帏之顺势埋头亲他脖颈的时候,不得不开口提醒,闷声道:
“我爹他在外面看着呢。”
崔帏之:“”
他身形一僵,攥着乔云裳手腕的掌心一松,整个人愣坐在车厢座位上,不敢动了。
乔云裳在乔满的死亡凝视下,赶紧从崔帏之怀里钻出来,慌慌张张地撩起裙摆下马,下马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被小侍扶住。
乔云裳惴惴不安地看着乔满,几度张嘴想要解释,半晌,只吐出苍白的两个字:
“父亲”
“你和他欢好过没有?”
乔满冷不丁道:
“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吗?”
乔云裳一愣,片刻后脸颊爆红:
“爹,你说什么呢?”
“云裳,我虽然和崔帏之定下三年的君子之约,但我必须申明一点,这三年内,你必须每一刻都保持处子之身。”
乔满警告他:“云琅只比你小一月,还未出嫁,你可不能婚前乱来,毁了他的名声爹再问你一句,你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爹,你喝多了,糊涂了!”乔云裳脸红的都快要自燃了,提起裙摆,直接往里走,像是躲避瘟疫似的:“我不和你说了,我回院里去了!”
言罢,他逃似的离开了,留下崔帏之鬼鬼祟祟地从车帘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着乔满铁青的脸色,心中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地伸出手,和乔满打招呼:
“嗨,乔大人!晚上好!”
乔满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