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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阴不阳道:“亏还知道我是谁,就这样闷不吭声地闯进来乱摸,我还以为你醉酒,把我当成万花楼的小倌了。”
“怎么会呢,”崔帏之把佯装生气的乔云裳抱过来,将乔云裳揽进怀里,摇尾巴一般用脸拱着乔云裳的脖颈,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大狗:
“娘子清醒了?什么时候清醒的?”
“一个时辰前,”乔云裳已经不太记得这几天的事情了,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把我带回崔府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月前回来的。我那天回来,发现娘子一个人在雨中淋雨,便将娘子抱回家了。”崔帏之道:
“给娘子洗澡时,发现身上有不少伤痕,究竟是何人所留下的?那人到底对娘子做了些什么?”
乔云裳:“”
半个月前的记忆又随着崔帏之的描述再度涌进脑海,乔云裳身体一僵,脸上的笑意也不禁缓缓落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难受起来,看着崔帏之干净如同琥珀般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半月前已经失身于一个陌生人,甚至还差点差点被梁儒卿侵犯。
他缓缓垂下眼,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不再将视线落在崔帏之的脸上,而是看向崔帏之的腰带,虚虚盯着某一处:
“无事,是我和乞儿上山踏青时不小心摔出来的。”
崔帏之:“?”
他看着摆明在撒谎逃避问题的乔云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戳穿他:
“那我给娘子上药揉一揉,早点散肿,好不好?”
乔云裳:“”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这么看着崔帏之,崔帏之也没有什么羞耻心的——毕竟他一开始就很馋乔云裳的身子,既然有机会尝,就一定会大吃特吃,完全不会亏待自己。
他当机立断,把乔云裳抱起来,放到床上。
说是上药,但半个月过去,那些淤青和痕迹也散的差不多了,崔帏之完全就是假借着上药之名,和乔云裳行闺房夫妻鱼水之乐。
乔云裳的皮肤简直比上好的绸缎还要细腻柔滑,触之弹润,偶尔微微仰头露出纤细颀长的白皙脖颈,娇\喘微微,头发散开,绿鬓朱颜,香温玉软,崔帏之看的入迷,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舒服的头皮发麻,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乔云裳努力克服着心中的恐惧,舒展开四肢,容纳着一切,直到崔帏之在他身上逞完英雄,才闭了闭眼,用掌心替崔帏之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不嫌弃崔帏之,崔帏之也不嫌弃他,俯下身亲他,哑声道:
“娘子怎么连汗都是香的。”
乔云裳:“别瞎说。”
“我认真的,”崔帏之说:“娘子,你这里还有两颗痣欸,红色的,好漂亮。”
言罢,他又俯下身去,亲了亲。
乔云裳快要被他折腾死了,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道:
“能不能老实一些?我困了。”
崔帏之从后面抱住他,问:
“不沐浴?”
“不。”乔云裳说。
崔帏之想了想,见乔云裳都不介意,他就更不介意了,心满意足地抱着乔云裳,想要睡一觉,岂料还未完全闭上眼,就看见崔降真趴在床沿,睁着灿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和乔云裳。
崔帏之:“”
他登时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又赶紧遮住乔云裳,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系好衣服:
“崔降真?!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