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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那与陛下有何干系?!”刚从梁寂鸾那死里逃生的宫人匍匐在地,回想起帝王面无喜色的交代,缓缓抬头,觑着陈太后那张冰冷面容道:“陛下知道奴婢等要请芙徽公主见太后,更知道太后是想责问公主有关踏青之日的事,特意留了奴婢一条命,回来向太后禀告,说……”
陈太后眼神有变,专注地听着宫人复述梁寂鸾的话,“朕观芙徽,姿容盛绝,比易三公子更有缘。”
梁寂鸾睇视着匍匐在他脚下惶恐不已的宫人,仿佛可以窥见桂玉宫那边的盛怒,但他并没有放在眼里,语调悠长且充满耐心像下旨一样宣告,“以后公主的亲事,就不劳母后操心了,朕自己就可以为她大操大办。”
第44章 第 44 章 荒唐戏。
不管桂玉宫那边如何想, 永安宫宣告一出,宫中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任谁都想不到芙徽公主在陛下那里会享受到这种待遇,她原是陈太后的人, 又非亲生, 封公主是抬举, 陛下让她入住永安宫要亲自教导这个异姓妹妹,都以为是在向陈太后示好, 展现兄长风度,手足情深。
结果不过短短一夜, 事情便天翻地覆发生转变。
现在陛下兄非兄,妹也非妹, 二人还能维持原来的关系吗?
如此始料不及,堪称宫中惊变,震撼人心。
昨日永安宫中的宫人还曾心生疑窦, 陛下召芙徽公主到摧云殿同吃同住,未免太过亲近宠爱了, 两殿都分别布置了浴房, 有些行举并不那么隐蔽,让人暗中有无数猜疑。
眼下重新来看, 怕是那位早就打定主意, 并未打算隐瞒到底,这才不顾宫中眼杂, 明目张胆让人在摧云殿留宿,至今未归。
昨夜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合-又欠-笼,翁思妩眉黛紧蹙的次数频频,被上-下颠起, 不堪重力,声气儿都咽回喉咙里,只能无声仰头,攥紧衾被,张着嘴闭眼感受。
她体质也确实特殊,很快就适应了梁寂鸾,哪怕是初次,也能无师自通表达自己的需求,这期间梁寂鸾还喂了些命定之人的气息给她,让她心里没有那么胆怯不安。
被支配者捕食的惶恐之感化作了被呵护守卫的气息,让翁思妩相信梁寂鸾就是与她相配的上位者血脉,她会在他的保护下不被其他危险侵扰迫害。
日上三竿时,摧云殿里还维持着静悄悄的气氛,屋内一切都比夜晚看到的更为清晰明确。
翁思妩偷偷醒了过来,娇眼惺忪,却不敢声张,只保持着偷醒的样子,欲盖弥彰地张望摧云殿里的情况。
此刻梁寂鸾并不在她身旁,这让吸收过命定之人气息,初次与上位者过夜的翁思妩心中仿佛缺了点什么,并不习惯一个人被单独留在巢穴里。
还没标记,如雏鸟一般,她就已经开始对梁寂鸾产生依赖了。
既羞于马上见到他,又希望他能归巢陪伴她,翁思妩在新换过的锦被之下不着一物,还是光着的,她身体上暂且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皮肤光滑不像跟梁寂鸾交∑合时那样,被汗铺满背脊,部分地方雪腻酥香,却又黏∑腻非常。
不知道是谁帮她清洗的身子,翁思妩酣睡过去早没有印象,但对直到早上发生的画面都很有印象。
她跟梁寂鸾之间就没怎么分开过,期间翁思妩吸入梁寂鸾的气息过度,纵然之前吃过药丸,幽香溢出来过一次,这不止令梁寂鸾有了动荡的反应,翁思妩自己也感觉很是情-热。
命定之人与支配者的气息交∑融是一场宛如雪与风暴碰撞的盛宴,那一刻连向来冷静到极致的梁寂鸾都略微乱了分寸,颇有些失控被血脉引导着不断占∑有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