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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别误了时辰。”宫里出了陛下与公主有私情的事,到底说起不好听,哪怕是陛下所言是他看上了公主,只要太后不允许,二人就不能在一起。
不过陛下威势深重,所拥有的势力非是太后能抗衡的,未免他再对翁思妩下手,自然是要将他们分开,越远越好。
可眼下不是避暑时节,不然陈太后还能带翁思妩去更远的行宫居住,三思过后,也就选了先去西郊避难,等过个月余,宫中添了人,梁寂鸾不再那么失心疯后,也许就会对翁思妩的兴趣渐淡,最好就是想不起还有这个义妹。
如此陈太后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翁思妩不知道陈太后防备梁寂鸾居然到了这种地步,看来的确对这个儿子戒备深厚,并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
西郊行宫就在京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过要想出来也得快马加鞭花上一两个时辰才行。
梁寂鸾身为帝王,又有政务在身,总不能为了一个小娘,连朝政都不管了就追出来,这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
翁思妩踏上陈太后的御驾,望着寂静的永安宫的方向,随同队伍一同出了宫。
永安宫内,延嘉殿中,内侍总管匆匆跑如殿内,对屋中的人影道:“陛下,陛下。”
“太后他们,已经出发了。”
梁寂鸾昨夜宿在延嘉殿里,这是他第二次躺过女子的闺房香床,床上都是翁思妩的香气,与在蓝春殿时相同。
只可惜当时,他并没有在她身上嗅出命定之人的气味,只以为是被褥沾染上了外面吹来的香风花粉,才让人心旷神怡。
内侍总管禀告之后,才听梁寂鸾道:“可有人为难她?”
按理说,梁寂鸾算测无疑,定然知道只要他把罪过引到自己身上,对翁思妩的影响就会减少到最小,这两日她应该安然无恙才对。
但他还是多此一举一问,可以窥见芙徽公主在他心目中多少有些不同,内侍总管道:“听桂玉宫的人来报,太后那……还是对陛下的意见最深,对芙徽公主倒是贴心呵护,还给她新添了会些武力的侍女,用来以防不测……”
这其中意味就差指着梁寂鸾的鼻子,说他就是那个“不测”了。
梁寂鸾抬眸看过来。
内侍总管补救道:“这是太后那边的意思,奴婢可不这么认为。陛下和公主不过是两情相悦罢了……”
倏然,梁寂鸾打断他,“两情相悦?她对朕,可不一定抱有这样的心思。”
否则当初,选花娘的时候,翁思妩应当就已经发现她是符合花娘人选条件的。
可她既不肯承认,也没有主动暴露,那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了。
内侍总管不知梁寂鸾怎会这样想,脱口道:“可芙徽公主她,已经愿意主动到摧云殿服侍陛下了……”
想起画舫上,眼波流转,极尽狡黠灵慧的小娘,大着胆子与他谈条件,梁寂鸾嘴角便有所莞尔,“那又如何,只是想与朕,各取所需罢了。”
说着他已经从榻上起身,朝着内侍总管吩咐,“让白郑锜、廉明毅等前来见朕。”
临走前,梁寂鸾想起什么,在内侍总管的注视中,停下步履,然后反身回去走到芙徽公主的衣柜面前。
梁寂鸾:“朕好像记得……”
内侍总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陛下突然将芙徽公主的衣柜打开,片刻之后,一件绣金衣袍被翻找出来。
还有其他柜子,陆续又有熟悉的不合身的贴身衣物暴露在视野。
内侍总管一脸吃惊,凑上去接过来认领,眼神已经匪夷所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