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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横插一脚说要加入他们,这样都允许了?表里不一,而她对这些男子的评价是不如回房躺着数星星。
就在这时,一道威武雄厚的声音在门外响彻,跟随在陈太后身边的护卫侍卫亲自来报,“太后!陛下的车舆亲临行宫,现已快至庭中了!”
众人具是诧异,除了陈太后和翁思妩大部分对梁寂鸾的到来都是既惊又喜的,“陛下来了?”
“陛下不是忙于国事,怎会前来行宫?难道也是来赏花的?”
“太后可没说陛下也会来,难不成是想给我等一个惊喜,这实在是太受宠若惊了……”
听着周遭乱哄哄的议论声,翁思妩兀自翘起嘴唇,偷偷朝上面看去,陈太后显然有别于其他喜色,瞧着并不高兴,什么喜,只有吓罢了。
她一定想不到都到行宫来了,梁寂鸾居然还能追出来,可是梁寂鸾来做什么?是赏花,还是跟她一样与人相看?
片刻间,众人还来不及做好准备,外面就有脚步声响起,翁思妩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晚风吹拂的速度一样快,在静谧的气氛中和其他人一样,缓缓站起来。
入目的帝王身影在簇拥之下出现在宴客厅的门口,除了陈太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动作齐整地朝威势赫赫的梁寂鸾行礼,“参见陛下。”
翁思妩于他不过是众多人中的一个小小影子,纵然在逡巡间梁寂鸾好似朝她这边望过来一眼,然而从他脸上和眼神里根本看不出好歹。
翁思妩神思已飞,轻咬住嘴唇,对一旁其他人的声音全都置若罔闻,她娇气而敏锐地对着空气嗅了嗅,好烦,梁寂鸾又没有戴红玉和吃药丸。
气息到处乱窜。
而区区两三日,仿佛过去了一辈子,翁思妩都没有得到命定之人的支配和细心安抚。
陈太后冷冷看着梁寂鸾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西郊行宫,她为了招揽世家才设下的家宴上。
不早不晚,正好是所有人都到齐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故意隐瞒的惊喜,当然已经有蠢货开始那么想了。
在梁寂鸾到主位上坐下之后,陈太后偏过脸目光死死盯着他,母子二人轻声细语,明面上看着似乎并没有传闻中那样不睦。
“你还敢来?”
梁寂鸾淡淡道:“看来母后很不想见到朕。”
陈太后张口讥诮,“你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难道还想要哀家欢欢喜喜地对你笑脸相迎?”
“有何不可?”
“你做梦。”陈太后似笑非笑,已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你胆敢在此破坏哀家的宴会,亦或是在敢碰阿妩,哀家就让你身败名裂。”
梁寂鸾:“阿妩?”
陈太后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谨慎而仔细地看着他,梁寂鸾目光极度精准地朝着座下一
个被周围都是儿郎包围的小娘俯瞰而去,翁思妩匆匆与他眼神一碰,便如惊弓之鸟躲闪开。
陈太后在旁低声训斥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她是在怕你?”
“她怕你怕的都不敢与你对视,你于她来说就是那人面兽心的兄长,她可万万都想不到表面瞧着一副正人君子之相的帝王,竟然对她抱有那样龌龊不堪的心思。”
只要能让梁寂鸾不高兴,陈太后万分愿意毫不留情嘲讽他,“她身边都是些才情家世都不错的儿郎,个个斯文有礼,可不会因她姿容貌美就扑上去强迫她。”
“只要阿妩不介意与他们亲近,就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
梁寂鸾从翁思妩那收回目光,脸上并没有被陈太后刺激到的任何气急败坏的不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