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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假的?!”“这不可能!”
杨畓与翁氏族老的声音不约而同出现,那小娘忽地一抖,她好似情况有变,站立不稳倒在地上,面容浮现出仿若春忄青般的晕红,细细难耐的呻吟就这样从口中溢出。
场面登时尴尬起来,翁氏族老为了向梁寂鸾证明他带来的人没有错,来到那个小娘身旁,大声道:“她这是,她这是见到陛下,有所感应,所以才发作了!”
他像在游乐司给杨畓展示的那样,拨开女子的脖颈,那处因身体的不适,而红彤彤的,有枣核大的印记出现在上面,“她,她就是啊,是花娘啊陛下。”
“陛下快看!”翁氏族老下狠手,往那处印记上一按,他手下的女子便哀叫一声,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望着梁寂鸾期望得到怜爱。
族中一得到翁承识的消息,便派人到各家各户确认,有没有花娘症状的女子出现,要少年时期就会发热得过风寒,还要脖子上有印记,寻到后立马带到他跟前来。
至于异香,要帝王本人能闻到才行,前两样他所找的女子都对上,怎么可能不是花娘?
“臣万般不敢蒙骗陛下啊,小臣碰她此处,她是有反应的啊。”
“还有这处,这也是个小小的凸∑起。”翁氏族老为了证明,顿时亲自心急如焚地亲自动手演示,引得那女子又哀哀叫了几声。
“够了。”书房中的景象已经变成一场笑话。
梁寂鸾冷冷睇着杨畓,“朕再次告诉你一句,朕身边的才是真正的花娘,亦是未来的皇后,你若真不识得怎么区分,就去请教御医院的徐钰。现在,将他们都拖出去,你也滚出去,暂且革去游乐司一职,自己在家闭门思过吧。”
杨畓脸色大变,看清了梁寂鸾眼中的杀意和些许不耐,当即动手要将翁氏族老和宛若发忄青的女子拖走。
“不,不能走啊陛下……”
翁氏族老抱住杨畓的腿,不让他动自己,许是看大势已去,竟豁出性命撒野起来,“我们翁氏,不是只有她一个花娘啊,陛下信一信小臣吧!”
“明明我族中女子符合花娘的条件,有印记,还曾得过高热,如今正是身体不适的阶段,陛下为何就是不信?”
“是不是因为她?”族老指着翁思妩冲动道:“身为女子,焉能善妒,应该为了陛下心怀天下,接纳其他女子侍奉帝王,此举才是一代贤后所为!你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贤良淑德……”
“住嘴!”眼见翁氏族老越说越心惊,杨畓顷刻甩了一记巴掌上去,等到余光觑见屋中梁寂鸾的脸色和他身旁女子的神情后,瞬间感觉到大祸临头。
“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杨畓果断再次跪下,同时按着翁氏族老的脖
子认罪。
然而气氛过于压抑,就连挣扎中的翁氏族老也意识到了不妥,在愤怒之后,他微微抬眼,看到了一个人站在他面前,身形有着宛若松柏般的挺拔和优越。
就在他还要向上探去时,对方抬起腿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上,杨畓只感觉那力道过于猛烈恐怖,瞬间让他手里的人影从他手中脱离出去,重重摔在了书房的门槛上。
倏地,没了声息。
听见动静的禁军侍卫立马闻风赶到,双目快速巡视一番,确定了屋内的情况,杨大人带来的人惹怒陛下,陛下极为少见这么大发雷霆。
梁寂鸾居高临下目视这一切,“杀了他。将他的尸首归还给翁氏,与该女子及其一家贬民为奴,充入教坊。”
“杨畓,贬官离京,再不得回归朝堂。”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