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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毫无差别,那些人无奇不用,这种他早已在宫中见过了。“脖子后的印记可以使用手段让它肿起。”
“有动∑情的反应还可以使用催忄青的药物,只有气味无法作假。并且……”
梁寂鸾话音一顿,勾起翁思妩的好奇心,“并且什么?”
梁寂鸾眉色温和地看着她,说:“每个支配者和命定之人的气味都不一样,不是说,出现一个命定之人朕就会被她吸引,如果感到排斥,即使散发出腺体里的气息引∑诱,支配者也不一定会受到影响。”
“只有来自心上的人的,才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
梁寂鸾发现,越是这么说,眼前翁思妩身上的气味就会越发香甜,不像之前时候那么阴霾委屈巴巴的。
她定然能透过他的话语接收到他的心意,“所以,不要讨厌我,好么?”
“看,看你表现。”翁思妩既羞涩,眼神又发亮,她讨巧的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选择给梁寂鸾一次机会。
今日这样的事,不可能再有了。
外界对他们这样的血脉知之甚少,不敲打敲打,底下臣子都想见缝插针的献媚,想往他的后宫里塞人手。
可惜梁寂鸾不是先帝,先帝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命定之人,群臣乃至天下人也都不知道命定之人于梁家人来说代表着什么。
翁思妩之于梁寂鸾又代表着什么。
翌日朝会召开,文武百官从宫门中依次步入两仪殿觐见,毫无例外,这次陛下又比他们先进来,而且背后的屏风好似重新换了一扇。
梁寂鸾:“昨日两仪殿,杨畓之事,诸位卿家可有听说?”
百官闻言神色各异,有的消息自然灵通至极,像是有人故意传入他们耳里,想不知道都难。
听说游乐司的司长杨畓在下朝之后又进宫求见,好心办了一件坏事,向陛下当面献错了一位花娘,甚至还是在翁娘子的眼前就开始了。
这不是胡闹吗?当着正宫娘娘的面,要献美人也应该私下里献,这种当面的岂不是在挑衅,蹬鼻子上脸?
无怪乎陛下会因此毫不留情将杨大人革职,现在杨氏一族都生怕再受责罚,与其沾亲带故的都避的远远的,不愿受其牵连。
而献花娘的人选,据说还是翁娘子的族人,这也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翁校仲与家里断绝关系果然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陛下今日在朝会主动提及此事,是什么用意?
作为坑了杨畓一把的梁琦不见丝毫愧意,反倒在所有人还在犹豫不知该怎么表态时做了表率,“回陛下,臣听说杨畓被革职,是因为他向陛下进献了‘假花娘’一事,臣认为,这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群臣中有些人悄悄观察座上梁寂鸾的神色,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没抬一眼都会对上那双冷静而深的眼眸。
“哦?你说说,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罪有应得。”梁寂鸾示意梁琦开口时,眼睛盯着殿堂上的臣子,一个个的扫视过去,这次显然与以往有别,陛下并没有将此事轻拿轻放。
而
是似有警告之意,那股阴冷的感觉,让人汗毛都竖立起来。
梁琦道:“第一,游乐司由杨畓掌管,他本是最熟悉花娘臻选条件的人之一,此次却因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被蒙蔽,送了个假的进宫,这边是他咎由自取。第二,在明知陛下已经找到真正的花娘的情况下,杨畓还在惦记着花娘一事,想要鱼目混珠,挑拨陛下和翁娘子的感情,这便是罪有应得。”
“我们梁氏,从前未曾出现过花娘,如今终于得到了,有些人却以为,这是向陛下进献美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