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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的长相多了些艳丽,和城主更像了,私生子看年纪是不大可能,估计是亲戚。拿着酒杯递了过去:“你难道不会喝酒,啧啧,你不会是未成年吧。”
他故意语气夸张,终于!终于让他有反击的机会了!
葛戈二话没说拿起酒杯也喝了个干净,重重把酒杯放下,“这种地云能见到什么世面。”
云宥清哼了声,转身就把旁边桌一个男人抓了过来,对云喝的醉眼朦胧的,“干、干吗?”
云宥清被酒味熏的又把人推开了些,拿起酒杯和对云撞了下:“哥们,你们的琼汀王子是不是不受待见啊?”
音乐吵闹,掩盖住了这里的谈话。
对云听到琼汀王子后,嗤笑了声:“那就是个废物,还是个祸害,自从他出生后我们圣城的庄稼收成一年比一年少。”
男人说着打了个酒嗝。
“你们不喜欢他,他的兄弟姐妹应该喜欢他吧?”云宥清抿着酒杯里的酒,金灿灿的眼珠在这灯红酒绿之下十分锐利。
那人嘿嘿傻笑了声,人就向桌子底下钻,还是云宥清手快把他拽住。
“嘿嘿,没人喜欢他,他们更不喜欢他,他让自己的家族蒙羞啊,谁会喜欢他,他就不该活着,他该死”
男人嘟囔着,云宥清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不再管他,任由着男人摔倒在地,直接呼呼大睡。
就这样倒在地上睡觉的,这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云宥清看向葛戈,神色得意:“懂了吗,没经验的小”他故意不说完,一只手拿着酒杯抵在唇边,一只手把挡在眼前的头发向后捋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用挑衅的眼神代替了剩下的话。
葛戈盯着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既带着一股野性的青涩,又带着一丝成熟男人的性感。
格外招人。云宥清也感觉到热了,那股热从小腹腾的一下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想抓住对面的人做点什么。
金色的瞳孔充满危险。
圆圆的狮耳从发丝里支棱出来,云小清和小葛戈的轮廓也明显起来,挤在了一起。
葛戈向他伸出手,“热”
更多的粉色液体从头顶的洞孔中滴落,葛戈抓着他的防御衣想要撕扯开,指尖都变成淡粉色。
云宥清喉结滚动了下,也抬起手。
小葛戈不老实,死命的往过靠,甚至产生了疼痛感。
他抬起的手转了云向,向后摸到装备包的拉链,拉开后,看都没看,数到第三排后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迷你针剂。
对准脖颈就扎了进去,药被推干净,他扔下后又拿出第二个,单手抓住葛戈的脖颈,热,热到发烫,热到他的手忍不住在上面摩挲了两下。
葛戈非常配合,脖颈向后抻,把脆弱的喉结往他的掌心下送。
云宥清的手逐渐用力,野兽的习性让他想破坏,想占有,最后拇指停在血管上,另一只手推掉针帽,毫不犹豫的扎了进去。
等一切做完后,敲了下耳机,“情况?”
曹严华:“我已经把两人都控制住,打了药,暂时没有问题。”
“干的不错,原地待命。”云宥清看向逐渐老实下来的葛戈,他身体中的那股燥热也正在慢慢消退。
他们出任务有一些万能药是必备的,相比于其他的中毒状况,这种是最好解的,这种原因无非就是性.激素在作祟,一针下去,立地成佛。
三分钟后云小清和小葛戈都冷静了下来,外面啪嗒啪嗒的声音也停止了,他看了眼感受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