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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弄我一脖子口水。”顾思成:“……”他知道这句话背后往往跟着对性无能的不满,不知道梁吟是不是这样想他的,低声问,“不满意么?”
“?我为什么要满意你舔我?”
这话燥得顾思成脸热,他往后退开,梁吟扭回头又继续回消息,嘴里说着:“这个是A大的男学生,我想给安琳找女租客……”
“时间那么紧急么?”
“主要是因为安琳害怕,最近的灾害确实很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顾思成一直守着梁吟回消息,到凌晨,撑不住闭眼,昏昏沉沉里一个激灵,被人摸醒了,胸口像碰了冰块一样,顾思成睡眼惺忪,忍不住道:“你也吃药补补,手脚发凉是体虚。”
“嗯。”梁吟背着光,俯身亲下来-
第二天还在床上,手机铃声响起,梁吟从顾思成的怀抱里挣出手,按灭铃声,看见来电人“殴梓倩”,去到阳台接电话。
“喂。”
“嗯。”
“是。”
“知道了。”
顾思成随铃声睁眼,看着梁吟背身时肩胛骨上的牙印吻痕,听她于阳台接电话,这简略的话语还真是不给他一点了解她其它生活的机会。
早上九点,梁吟和殴梓倩在医院门口相遇,一起乘电梯到15楼见VIP病房的魏妍。在门口,两个黑衣墨镜的保镖朝她们点头,屋里的魏妍正在接电话,大发脾气。
“我知道我知道你还要再说几遍!我不该婚宴前夕跑去什么雪山,不该遇到雪崩更不该捡回一条命,我腿摔断了要叫你丢脸了!你这些千八百年就通知好来参宴的商业朋友不知道怎么想你女儿不知道怎么想你!”
“我没说我不结婚!我没说我不愿意!你不要自己主观臆测,我哪次不是按照你们的想法来?我比狗都听话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保镖咳了一声,又敲了敲门,但魏妍完全没注意。
“我告诉你!取消什么?婚宴照常举行!我后天照样去!该怎么样怎么样!你也别再蛐蛐我!挂了!不见!”
魏妍把魏董事长一通吼,见玻璃窗外殴梓倩关怀的目光,变脸压下怒火,带出笑容招手:“快进来。”
梁吟在旁边削苹果,听着魏妍和殴梓倩描述她一天一夜的惊魂事迹,“……我照常滑雪,器具路况什么都提前检查好的,但冲出去不久就听见一声突兀的破空声,像利箭划过,然后听见轰隆隆的雪声,我都不敢回头看,立马把背包什么的都扔了,当然留了定位手表,向侧向下疯了一样地划,雪崩范围太大了,但还好离我远,我反应比较迅速,我后面的人直接被埋了,我划出去很远遇到的已经是是薄了许多的滚雪,没那么磅礴了,实在避不开我找了个缝隙跳进去拿滑雪板挡着留空间,立马发消息求救,在里面待着等救援,是真的劫后余生,我不敢想要不是我过往几年技巧丰富,这时候会成什么样,结果我那傻老爸见到我第一面阴沉着一张脸,问我跑这么远来干什么?他怪我怎么腿断了,我也是后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折的,一路上逃命谁能注意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殴梓倩白着一张脸,拍着胸脯,看起来比魏妍还虚弱,魏妍把她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没事啦我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福气在后面呢。”
魏妍就着这姿势凑殴梓倩耳边说话,音量防着屋外保镖,没防梁吟。
“……其实我找你是想你帮忙,安排几个人去帮我把查理腿打断。”
“啊?”殴梓倩瞪大眸子。
魏妍急忙拍她背要她压住情绪,小声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