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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墙上,又是梁吟被抱起来背抵着置物柜,顾思成手端着她臀部,她腿盘在顾思成腰间。两人压着彼此亲了许久,按着要往下时,发现衣服都忘了脱。顾思成粗喘着气望梁吟,她脖颈和脸颊被亲出红印子,冒着热气好像引人继续去亲吮。顾思成想到自己的病,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到死都不能戒色了。再想曾经,明明他是个连解决生理问题都很规律的人,现在怎么……嗯,现在也规律。
他抱着梁吟回卧室,松开一只手去开灯,梁吟安静地搂着他脖子,任他几步路把自己放床上,床上坐好,看他火急火燎地脱衣服钻浴室去了。
轻轻的一声“砰”,顾思成顺手关了门。
梁吟听着淋浴的水声,慢慢站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卧房,下短台阶去厨房,打开冰箱里层的一个小盒子,拿出几管试剂,开盖喝。她将小小的试剂瓶盖好后放进衣兜,小盒子封好推回原位,站起身,和厨房透明玻璃后的顾思成脸对脸。
“……”
顾思成身上是未擦干的水汽,头发滴着水,下身浴巾随意系了一角,光着脚,他面色平静地走过来,伸手从梁吟衣兜掏出小拇指长度的小瓶子,瓶身没有任何标签,液体呈棕绿色,他开盖听了听声音,嗅了嗅气味,确定和曾经蒙着眼尝过的是同一种。
他问梁吟:“这是你的药,因为搬家,剂量更大的没带来,小剂量的没那么管用,所以抑不住你的‘瘾’。”
“嗯。”梁吟无所谓地承认了,眼睛平直地看前方,神情不爽。
顾思成把小瓶装回她衣兜,弯身看她,轻轻说:“对不起,我好奇而已,你的瘾会传染么?”
顾思成有很多问题想问梁吟,比如她为什么屈就于一个不适合的工作,为什么每天打着上班的旗号有一部分时间消失不见,为什么持有各种管制的药物,为什么精神“不正常”,好像有些病态,为什么望人的眼中时常隔着很深的郁色,好像仍面对着未解决之事。
可顾思成最终只玩笑般问出这句,如初遇时梁吟询问他的病是否会传染一样。
梁吟不答,顾思成自己加上:“可我觉得被‘传染’了,我好像也对你有瘾。”
他小心地伸手去揽梁吟腰身,梁吟拍开他的手,力气不小,发出清脆一声响。梁吟把衣兜里的小瓶子扔进垃圾桶,步伐声略重地转身回卧室。顾思成跟在她身后,见她抱起一个枕头和一个玩偶,赶忙接过来,抱着枕头和玩偶,被梁吟推脊背推出了屋子。
“砰”一声,门关上反锁。
顾思成:“……”
“阿吟,我外面没衣服。”他敲敲门。
“今晚上不做了么?”他又敲敲门。
“我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不敲门了,挨着门板说,“我就是觉得可能你也在吃药,可能你和我一样在某些方面是有异常的,可能我们是‘同类’,我并不孤单。”
他又等了一会儿,听里面没声响,转身去把枕头和玩偶放到客房,穿上拖鞋,在客房卫生间里擦干身上水汽,找到条新浴巾裹着下身,转头去书房打开电脑。
他先查了琳姐美容店的位置,对它位处于自己曾经公司的正对面竟然毫不意外,他跳桥时遇上梁吟,说明梁吟也在那附近工作。又翻看他家公司最近的动态,想想这些战略怎么样更加完善。还搜了搜自家的娱乐新闻,看见最顶上的一个,顾董事长的二儿子、他的便宜弟弟顾思耀要过成人礼了,邀请了很多合作伙伴。
顾思成懒得往下翻了,想了想冰箱有的菜品,看起了早餐食谱。他虽然不太尝得出味道,但能感受到郑燃做菜应该还不错。平心而论,郑燃五官端正,年轻活力足,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