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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身边的几十秒钟感受到强烈的不安、不满足和难受。他脸颊已经烫到极高温度,却仍未解决好。放空脑袋任一次次灌液换液的循环,忽然,他尝到的东西是腥气粘腻的生蛋液,蛋清和蛋黄囫囵个要往喉咙里塞,那一瞬受到刺激,开始解决。因为憋得久而解决得较久,梁吟拿清洁口腔的器具帮他清理受累的唇腔,顾思成期待着她碰到自己,但碰到自己的唯有金属和棉球。
梁吟扶他坐起身,帮他解开手铐,手臂垂下正充血恢复,梁吟又帮他解开白色蕾丝起,骤见光明,以及光明里好像很久没见的梁吟平静的面色,梁吟当着他的视线帮他取出开口器,津液连着口唇拖了很长,梁吟平静地拿过纸张帮他擦嘴,废纸扔进垃圾篓又拿另一张擦开口器,顾思成见她的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津液,梁吟没有嫌弃的神色。
梁吟去收整器具,顾思成见垃圾篓里有碎蛋壳,但不见梁吟打开盖子给他灌的液体废瓶。
梁吟收整好后回来坐在床边,问:“爽了么?”
顾思成脸热地看着她。
“那睡觉吧。”
梁吟关了灯,膝盖着床爬过他去到床里侧,面朝他给他盖被子,揽住他脖颈。顾思成浑身酸麻,亦转向梁吟。梁吟捧着他脸颊,往他唇瓣映了一个晚安吻,头往下,脸颊靠在他锁骨,额头触着他喉结。顾思成觉得温暖。
夜晚很短,梁吟在天蒙蒙亮时起身,做上班准备。顾思成不理解她有钱了怎么还是起这么早,怎么还是要去上班拿两千三工资,但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梁吟不爱听人意见和问询。
梁吟去阳台给他准备早点,端过来碗放在桌子上,顾思成看见那碗里的东西险些没绷住,震惊地看梁吟:“吃这个?”
梁吟点头:“嗯。”
一碗昨夜喂过他的生蛋液。
顾思成:“……”吃吧吃吧反正都一样,有得吃就不错了。他端起碗,打算一饮而尽。
“噗嗤”一声,顾思成放低碗沿,望见了梁吟绽开的还未消散的笑颜,难得明媚的,开朗的。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又像捉弄恋人的女孩子特有的神情。顾思成忘了眨眼,品味梁吟这个笑,良久,生蛋液也觉甜丝丝的好喝。
梁吟像曾经一样离开去上班,而他在这里等着她回来。顾思成一次起身去卫生间归来,才见鞋柜上摆着一台智能机,没装电话卡不能联网,但点开相册,有梁吟昨夜录制的视频。
他把视频导进储存盘里,用全息眼镜看。
“……”虽然没看过小片,但梁吟这个拍得挺好的。她也有做小片导演或摄影师的天赋,怎么就在一些个小店里消磨时间呢?-
时间流逝着,梁吟白日在外,晚上回家。
白明辙已经入住美妆店楼上,安琳初时不乐意搭理梁吟,自己待在柜台躺椅上做自己的事,后来她跟梁吟一起坐火盆旁,在梁吟耳边念叨:“小白是个好孩子,年轻,力气大,高材生,长得也好看,人也有礼貌,我看他家里不像是没钱的样子,他家境肯定很好,在对面的大楼当实习生,以后毕业了转正了,前途好哇。”
梁吟听着安琳说,让安琳有个可以倾诉的地方。安琳却愤梁吟不懂自己的意思,把话说得更清楚,“你没有和我说过你对象吧?你都不敢带来给我看看,他见不得人吧?见不得人咱就换一个,我看小白很不错,我和他也熟悉了,我给你们撮合,以后你们一对了敬我喝个媒人茶就行。”
梁吟言简意赅:“不。”
安琳气得手在胸前上下顺气。
没几天,梁吟正坐在美妆店门旁的竹编凳子上跟安琳学着织毛衣,想给出租屋里表现良好的顾思成织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