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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词说。闻淳却是因他的话嗤笑一声:“你在想些什么,哪有这种鲛人。”
“别说喜欢的人了,你就是把随便一个人推到鲛人面前,他连是男是女都不看。”闻淳的语气中有一丝鄙夷,“大部分鲛人即便能够化形也是被原始□□驱动的低劣种,许多行事便是在魔族当中也骇人听闻,不耻与之为伍的。”
闻淳已经说得很委婉,但是萧淼清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下掩藏的恐怖,正为自己的想象而脊梁骨发寒时,却听闻淳画风又一转:“不过这百年来,鲛人的数量在不停减少,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萧淼清咬住闻淳下的钩子,满脸认真听他讲。
闻淳脸上难得出现了些不合他年纪的深沉,不知是笑还是纯然的冷意:“许多鲛人长得极美,起先人族捕鱼时意外捕捉到他们,会将他们带回人界贩售,后来可以化形的鲛人找到这条生财之路,会将同族引诱上岸,然后卖了他们。”
萧淼清微微怔住,完全没想到是如此走向。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又岂止发生在鲛人之间。只是无论发生在哪个种族当中都叫人不齿罢了。
萧淼清专注和闻淳说话,再抬头就看到张仪洲和付意站在不远处。
这几日张仪洲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间里打坐调息,就连今天早上都是先离开的,萧淼清已经好几天没有见着他,此时见张仪洲在那,便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猛冲到张仪洲身前然后一下站住,脆生生开口:“师兄!”
连付意都侧目多看了萧淼清一会儿,从下山以来小师弟已经许久没对大师兄有从前的亲昵态度了。
萧淼清一来是在意张仪洲是否在之前与神鸟一族的打斗中受了伤,那怎么算都是因他而起,大师兄是为了保护他。二来则是如今眼看师尊回云瑞宗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到时候倘若师尊发难,萧淼清还要靠着张仪洲维护帮忙才是,自然要好好溜须拍马。
这可不关什么喜欢大师兄的事。
众人方才站定,还不等商讨中午的行程,萧淼清的余光之中就瞥见了街对面远远行来的一大队人马车轿。
这一眼看见队伍前后的仪仗,以及当中红艳暗深缀着流苏的繁华大轿,萧淼清还以为那是一只迎亲的队伍,然而那队伍却在街对面一间装饰豪奢的酒楼前停下了脚步。
眼见着酒楼里迎出喜气洋洋的老鸨,萧淼清还没有太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只以为老鸨是媒婆或者家里长辈。
直到那边放了炮仗又落下满地红纸,街道上的男宾一股脑挤在门前时,萧淼清才觉察出有些不对劲,这家吃喜酒的难道只有男子?
他再抬头看看酒楼的牌匾,牌匾上写着“知意楼”,门柱两侧却挂着辞藻浓艳的对联。萧淼清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春花柳巷地。
只是春花柳巷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大红花轿抬进去,里面坐着的是谁?
萧淼清满面不解,目光在自己的师兄师姐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在张仪洲脸上。两人对视了两三息,不必萧淼清开口问什么,张仪洲便平平淡淡地说:“抬进去的应该是新买的鲛人。”
萧淼清吃惊极了,前面他才向闻淳打听过鲛人,听说过鲛人买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活样板。
萧淼清看看知意楼的大门,又看看张仪洲,再看看知意楼大门,再看看张仪洲。
张仪洲没等萧淼清再转第三次脑袋就出言打断他的动作:“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转来转去做什么?”
萧淼清嘿嘿一笑,本来他倒不必求着张仪洲带他去。
只是上次同张仪洲曾说好过要带自己去见识的,何况这类禁忌地,现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