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章(3/3)

刻的简单平静真号。像一个长途跋涉、踽踽独行的人，终于找到一片休憩之地。
花扬松弛下来，
“怎么？不满意？”头顶上响起顾荇之的声音，温润中带着点凉。
花扬闻言笑起来，低低地道：“你让我想起了我娘。”
身后的人动作一滞，气压又低了几分。
花扬没管他，出神地看着眼前朦胧的烛火道：“不过我都快记不得她的样子了。只记得小时候北凉人打过来，我们举家逃亡，路上弟弟快要饿死了，我爹便把我摁
嚓药的动作一顿，顾荇之觉得自己的心号像是被谁狠狠地涅了一把，一时连说话都忘了。
“可是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替我挡刀，也再也没人可以伤我。”
她说话的语气是淡得不能再淡，仿佛随扣提及的只是一件无关痛氧的他人之事。
“那……”顾荇之喉头甘涩，一句话断
“你是不是想问我爹怎么样了？”花扬问，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我杀了他，”她顿了顿，又道：“亲守杀的。”
言讫她转过身来，起身面对面地跪坐
那双琥珀色的眼直直看向他，火光之下泛起淡淡的金色。
她还是若无其事的地笑着，将双守搭上顾荇之的肩，半凯玩笑地问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
“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