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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有血有肉起来。尤其是,对方生气的原因还是因为关心她,气她敷衍对待自己的身体。
温雪杳揪着他的袖口没松,轻轻晃了一下,“阿珩哥哥,你别气了,雪杳知错了。”
宁珩侧眸撩她一眼,淡声问:“知错了?”
温雪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并忙不迭地补充道:“我知道阿珩哥哥是关心我,瞧我自己明明吹着了脸,双颊生疼,还要逞强说无事。”
宁珩挑出她话中的重点,眉头皱得更紧,“很疼?”
温雪杳点头,这会儿在马车里回过味儿来,脸上丝丝密密的疼。她伸手想碰,被人先一步扣住手腕。
“别碰。”
温雪杳一脸乖觉,果然不敢再碰。
马车在一处医馆外停下,宁珩命宁十一买来药膏,这才再次动身赶回温府。
马车上,宁珩捏着药膏,抬眼朝温雪杳一勾,“过来点,我给你上药。”
温雪杳一顿,手指捏紧袖口,小声拒绝道:“我回府之后让小暑给我涂就好。”
宁珩没说话,只静静看她,直看得温雪杳脊骨发麻败下阵来,移动身子坐的离对方更近了些。
眼见对方指尖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膏凑近她,温雪杳才知道怕,小声道:“阿珩哥哥,你你轻点。”
宁珩动作一僵,喉咙随之发紧。
他淡淡敛下眸子,修长的尾指抵住她的下颌,沾着药膏的食指重新凑近。
“原来是怕疼。”
随着胸腔里震荡出的轻笑,一股冰凉软糯的触感落在脸颊,温雪杳下意识闭上了眼,
殊不知,她这样毫无防备的举动更是方便了对方将浓稠幽深的目光肆意落在她脸上。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漆黑的眸子寸寸描摹过她的眉眼,如同最温柔的爱抚。
直到宁珩退开,他竟将钻进温雪杳怀里的兔子一把捞走放在了自己腿上。
边道:“好了。”
马车也刚好停在温府门口。
宁珩抬了抬下颌,示意温雪杳将那盒药膏带走,而他自己,双手按着兔子欲扑向温雪杳的躁动的身体。
温雪杳拿起药膏,忍不住又朝宁珩腿上看了眼,先前宁珩就说过要将这只兔子送予她,那时两人关系还不像如今这般熟络,是以她并未答应。
可再不过不久她便要嫁入宁府,到时候这兔子不也是她的么。
所以,她先养在身边几日,届时嫁入宁府后再一并带过去,应当也无妨?
思及此,温雪杳指了指宁珩腿上明显黏她、想同她走的小兔子,“阿珩哥哥,不然今天就让我将兔儿带回温府吧。”
不知为何,宁珩握着兔子的手一紧,“不行。”
见温雪杳面露疑惑,他平静解释道:“今日不行,这兔子有些娇气,只吃一种饲料,那饲料只有宁国公府有。”
温雪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面露惋惜,“那好吧。”
“明日。”宁珩道:“明日我命十一将饲料与兔儿一同送到你府上。”
少女展颜一笑,“好。”
欢快的身影消失在马车中,宁珩才松开兔子放到一旁。
甫一获得自由,纯白的小兔儿就蹬着后腿几下跳到了角落里,好似宁珩是什么瘟神一般。
好可怕!他刚才拿刀抵着它,难道今晚要吃红烧兔肉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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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杳回府当夜,温长青果然没有回来,听说官家让他先去了郊外军营,命他整顿好军中士兵才能归家。
温长青回府已是三日之后的事。
虽然温雪杳早已偷偷见过兄长,但听他下午要回来,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冬日天寒,最适宜吃一顿拨霞供。
但因为温雪杳属兔,又不喜食兔,所以温府平素并没有人会准备。
也就是温长青回来,旁人才能沾上他的光。
温相一听温雪杳下午命府中采买特意买了兔肉就猜到今夜是温长青要回来。
他心里发酸,可想到那久违的美味,又从酸变成了馋。
好容易等到晚上,守门的护院说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