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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是不是真的在”宁珩却没给她再探的机会,而是脱下外袍盖在人脑袋上。
轻笑声隔着一层布料传到温雪杳的耳朵里,“行了,你想如何等回屋再说。”
温雪杳眼前一黑,下意识伸手去掀笼罩在自己头顶的衣袍,同时问道:“我回去再看就是, 你作何要拿这袍子挡住我!”
“外面风大,我怕将你吹着。”
温雪杳显然不信, 都已经快要夏日,能有多大的风才能将人吹坏了?
说着, 她又要伸手去拽罩在头顶的衣裳。
“好了。”宁珩无奈,只能柔声去哄人,“你方才不是怕人瞧出你在马车上同我做了什么么,我将你的脸挡住,不就没人能看见了?”
温雪杳挣扎的动作一顿,乖觉地没再多话。
宁珩先一步跳下马车,站在下方用手撑着她的细腰将人抱下来,小声在她耳边道:“要不要夫君抱你回去?”
温雪杳羞得说不出话,脚下往前微微挪了一步,便算是表明了心意。
下一瞬,整个人霎时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随车而行的小暑见状走上前,偏头问道:“世子,夫人她”
“估摸着是今日出去累着了,头有些疼,身子也有些发热,不好见风。”宁珩从容回道,说完,已经大步流星抱着人向前走。
小暑喃喃点头,随后快步跟上去,心道头疼的确不好见风,世子待夫人可真细心体贴。
等两人回到屋后,宁珩直接将人放在榻上,才拿走罩在她头上的外袍。
温雪杳用袖子掩着唇,几乎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和半张红彤彤的脸。
小暑紧随其后,心里本就挂念着温雪杳病的如何了,此时一瞧,果然比她想象的还严重几分。
她赶忙问:“夫人,我现在去请府医来瞧?”
温雪杳被问的耳尖一烫,刚想将人敷衍打发出去,视线触及一旁的宁珩后,忽地顿住,半晌后点了点头,“你去叫罢。”
这回换成宁珩有些意外了。
等小暑急匆匆跑走,宁珩才看向从榻上坐起身的人,拧眉道:“你身子当真不舒服?”
青年眼里的担忧太过晃眼,令温雪杳连方才准备好的责怪都不好再说出口,她摇了摇头,“不是,我身子没有不舒服。”
“那你”话还没说完,宁珩便懂了,温雪杳哪是为自己传的府医,分明是为的他。
他的心被她一句关心轻而易举填满,“阿杳,我真无事,我的身子我还是清楚的”后半句话在少女担忧的目光下咽入腹中,须臾,他话头一转,妥协道:“也罢,你想如何便如何罢。”
温雪杳紧皱的眉头舒展,这才满意。
将人半拖半拽安置在榻上躺下,温雪杳才走到镜前坐下,取了脂粉轻轻擦在自己的唇边。
这么一遮,倒是将唇周的泛红藏去不少,应当不会被看出来了
她对着铜镜左右仔细端看一番,才放下脂粉盒子。
等小暑带着府医回来,榻上的人早从方才的温雪杳换成了宁珩。
宁珩平静地笑了下,面不改色道:“李大夫既然来了,就帮我瞧瞧吧。”
他伸出手,做好被人把脉的准备。
一旁的小暑还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温雪杳。
方才病着的不还是夫人么,怎么她出去一趟的功夫就变成了世子?
温雪杳对上小暑的视线,轻轻摇了摇头,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就继续认真的盯着大夫的动作。
府医替宁珩诊过脉,笑道:“夫人不必担心,世子他无碍,只是近来心火有些旺盛,多多休息便能自行调理恢复。”
闻言,温雪杳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她命小暑将府医送下去,又差人煮了些清火的汤。
等宁珩喝过汤,又用过晚膳,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若夫人还是挂怀,那我明日休沐,在府上休息一日不外出就是。”宁珩道。
温雪杳颔首,“也好,虽然只是心火旺,但也不能不小心谨慎些,等真害了病反而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