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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一番都不行了?”宁珩几步走到元烨身边, 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是不是很生气,她心里有我?”
下一秒,元烨用肩膀重重撞开宁珩,像一头发怒的野兽,用最原始的赤膊试图宣泄自己的怒气。
可他哪里又是宁珩的对手,不过几招, 就被人反剪双手压在地上。
元烨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再没有为了强撑颜面而阻止身后的侍卫出手, 反仗着人多势众迅速翻身将宁珩压制住。
寡不敌众,宁珩很快就被几个侍卫牢牢桎梏住。
那些侍卫全副武装, 七伏酷暑天却皆是一身劲装并以长纱遮面,手上还套着羊皮手套。
在刺眼的阳光下,漆黑的皮面折射出诡异的弧光。
下一秒,元烨不由分说便命手下将宁珩往远处廊下拖,俨然是一副要将他绑在柱子上的打算。
“阿杳,别看。”宁珩怒吼的声音都在发颤。
温雪杳气得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分明想控制自己听宁珩的话,可那双眼睛就是忍不住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被人拖走的他。
她的手臂被元烨死死攥住,任凭她拳打脚踢,对方都丝毫不为所动,笑得像个魔鬼般,阴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温雪杳双目通红,想摆脱元烨桎梏的手腕都几乎错破一层皮,但依旧无法甩开他。
她发狠一口咬在对方攥着她的手腕上,没想到却换来对方更嗜血猖狂的笑。
温雪杳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弱小,她满心绝望只能看着宁珩被人用麻绳一圈圈缠住四肢,牢牢捆在廊下的圆柱上。
可她什么都不能做。
就算明明知晓如今这座别院中元烨自以为是心腹的人其实早被宁珩调换,可为了从元烨口中套出那一纸药方,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的软弱与动摇只会害宁珩与季子焉以身涉险的筹谋满盘皆输,更是赌上了万千身染疫病的寻常百姓的性命。
于是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夫君任人摆布,而她更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般被人牵着线,牢牢掌控在手心。
温雪杳心中的恨意疯涨,原来这世间,便是你放过他,他也不会容你。
往往只有你死我活这一条路。
她以为躲在宁府的背后就真的是改变命运了么?不。
不仅温远山不会放过温家。
就连元烨也根本不会放过她。
她怎么会寄希望于在魔鬼的窥伺下安稳度日?她还是太天真了,元烨根本没有心,甚至连人性都鲜少,这样的人,你又如何相信他会因前世的错误而心生愧疚?
就在温雪杳准备哀求元烨时,宁珩像是预料到她的心思,嘶吼怒声叫了一句“阿杳。”
仅仅两个字,便让温雪杳彻底粉碎方才的想法。
若她今日跪于元烨脚下,那才真是折断宁珩的脊骨。
所以他就算自己受伤、受辱,也不愿她低声去求人。
温雪杳被人束缚着双手无法动弹,于是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哭喊地唤着:“夫君夫君”
少女的泣音撕心裂肺,眼泪疯狂地顺着脸颊流淌。
她的哭声一声更高过一声,仿佛有道不尽的千言万语,无一不诉满痛心与悲凉。
元烨胸腔中的怒意登时到达了顶峰,他甚至后悔答应温雪杳带她来看宁珩。
忍耐到极限,他忽地伸手一把捂住温雪杳的嘴,便将她往屋外拖。
毫不他遮掩自己的怒意,冷冽的唇贴近她:“你越这般心疼他,我就越忍不住想折磨他。”
说完,他再不管温雪杳如何挣扎,直接一掌拍在她后脑将人击晕。
安静下来的刹那,元烨将人拦腰抱起,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意。
他再没有多看远处被人捆绑在廊下的宁珩一眼,转身抱着温雪杳快步离开。
元烨将人放在床榻上,屋里安安静静,再没有嘈杂的声响。
平静安详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元烨半跪在床榻前,心喜这得来不易的独处。
他贪婪的眼神细细描摹着少女的眉眼,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