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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奕的人,但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总也不能直接说是结党营私。然话还未曾说完,就叫景晖帝打断。
“你不要同朕装模做样,现下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做戏!”景晖帝像是气极,便是连装也不愿意装了。
杨奕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能叫他气成这样。
景晖帝从桌旁拿来了一榻纸,甩到了底下。
纸张从空中散落,漫天飘散,一张又一张落到大殿上。
杨奕随便捡起了其中一张,速速扫了几眼,越看眼睛越花,他揉了揉眼,反倒叫汗珠进了眼,又是一阵酸痛。
胡宁……带兵一万……反击北疆……全军覆没……
这字杨奕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他就看不大懂了。
一时之间,杨奕脑袋都有些发昏了。
这胡宁是发了什么癫症?
现下是能反攻的时候吗,他就这样带着人打去了,这不是闹着玩吗?
难怪景晖帝气成了这样。
朱澄在一旁看杨奕神色越发不对劲,也都有些好奇这纸张上头究竟是写了些什么。
他刚想要也去捡张纸来看,却听得景晖帝呵斥道:“你可看清楚了这上头都写着些什么?!”
这一声吓得朱澄抖了抖,又缩回了手去。
杨奕擦了擦额间的汗,道:“臣看……臣看这胡宁真真切切叫猪油糊了脑,世人称他胡家军厉害,便将他夸得找不北了,一冲动,便什么事情都做出来了……”
“你休想为他开脱,一万的将兵,说丧命就丧命,这是既成事实,你为他脱不开罪。只是杨奕,你说,这一万士兵的命,他胡宁一人,拿什么来赔!你知道吗,朕……简直都快要怀疑他通倭了。”
朱澄现下算是听出些名堂来了。
估摸就是胡宁不堪受西北鞑靼困扰,就带着胡家军起兵反抗,直击西北,虽说他是北疆的总督,负责那一带军事,但,在现下这样紧要的关头,若是打赢了,便什么都好说。
若是输了,那他胡宁的脑袋也莫想要了。
战事本就吃紧,你还来了个大败战,岂不是干脆是要北疆那块乱了套,将国土拱手让人吗?
朱澄心下大喜,看来都不用他们出手,这杨党的人就自己犯了蠢!
他在一旁拱火,道:“这样的大事,胡总督竟也不商议一下,竟就一人不声不响地发了兵……虽说这胡家军是厉害